sherry's house

大本命老公凯凯王&小情人王嘎嘎

[阴阳师][狗崽]生理期

且行且歌:

CP:狗崽






妖狐包袱款款地站在房间门口辞行的时候晴明还没睡醒,眼影也没描,头发也没扎,从被窝里梦游一样地爬起来,揉着眼睛打着呵欠拉开纸门,定睛一看,被装备齐整大包小包的妖狐吓得什么瞌睡也没了:“崽,阿爸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
妖狐说:“没有啊。阿爸很好。”
晴明:“那是谁欺负你了?是狗子还是酒吞,说出来,阿爸替你出气。”
妖狐说:“没有啊。大天狗大人也很好。”
晴明悲愤道:“那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妖狐莫名道:“这个小生真没有。”
几个字止住了晴明施咒放结界的冲动,他把手收回来,掩住嘴虚咳两声:“那大半夜的,你这是要做什么?”
妖狐道:“小生要请假。”
晴明:“……请假?为什么?”
妖狐眨了眨眼:“我还以为阿姐和你说了,原来没说么?”
三尾狐前阵子也请假了。
“说什么……啊。”晴明一扇子敲在掌心,震惊道:“公的也会?”



隔天没睡好的晴明顶着黑眼圈拎着一串儿的式神去打八岐大蛇。
大天狗也没睡醒,戴着面具远远坠在最后面打瞌睡,直到要打架了才被晴明揪上前来。开打了大天狗却还是一直在划水,晴明恨铁不成钢了半天,丢开他一边去了。
打到一半大天狗终于睡醒了,侧身躲过八岐大蛇的一道吐息,扫视了己方一圈,皱眉道:“妖狐呢?”
他旁边的萤草转个圈儿给他加了血,答道:“请假了呀。”
“请假?”
萤草眨了眨眼,又摇了摇她的蒲公英打出两千点的暴击,才又道:“听说好像是生理期吧。”
“……生理期?”
大天狗抽抽嘴角。
他展开遮天蔽日的巨大翅膀,一阵暴风卷过去刮干净了八岐大蛇剩下的半管血。
晴明看着噼里啪啦掉下来的一堆金光闪闪的御魂,又看了看走到他面前的大妖。
大妖问:“还能请假么?”


妖狐钻进自己的洞府里,在院子里设好结界,挂好晴明给他的注连绳和符咒——虽然一只妖怪在自己家挂这种东西有点奇怪,不过据晴明说,这代表了“这只妖怪背后有人,小心点儿憋招惹我家的式神”的意思,好歹聊胜于无。
然后他才瘫在床上,勉强翻了个身用尾巴把自己包起来。
他感到心脏跳得有些快,用力吞了吞口水,闭目养神。
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他全身燥热,汗意淋漓,只觉得什么东西往死里捂着自己,他迷迷糊糊地动了动尾巴,尾巴却也不知被什么东西卷着,全身上下十分不得劲儿,提不起半点力气。又有一层隐秘的酥麻顺着脊椎骨悄无声息地爬上来,将本就不清楚的脑筋彻底烧成一团浆糊。他心里哀叹一声“来了”,却不想起身,只能继续闭着眼在燥热与滚烫里起伏。
妖狐最终是被热醒的。他喘着气儿睁开眼,想看看是不是一个不小心着了火,谁知睁开眼却看到身上盖了一片黑黢黢的东西,面积还大的很,快把他整个人都盖住了。
伸手一摸,软的,都是羽毛。
妖狐:“……”
他这才感受到有温热均匀的呼吸近在咫尺地喷在他的后颈,染得那一块皮肤都滚烫滚烫地烧了起来,鸡皮疙瘩一个一个起立站好。特殊时期身体本来就敏感,陌生的吐息和体温煨着含着他,把一颗心脏都烧得沸腾。什么东西箍着他的腰,手掌似是捂在小腹的位置,他动了动耳朵,偏过头企图吸一口外界冰凉的空气好提神醒脑,却似乎把身后抱着他的人给吵醒了。吐息微微一重,又靠近了些,一道微微沙哑的低沉嗓音问他道:“醒了么?”
近距离的低音炮搭配上滚烫的呼吸,再加上他自己身体的持续掉血DEBUFF,杀伤力十成十,瞬间把本就残血的妖狐轰下了场。他费力地喘了两口气,努力想把发抖的声线捋直了再开口:“你……”他本来是想问你是谁,是怎么进来的,可一开腔嗓子就沙哑颤抖得不成样子,更要命的是还透着一股子若有若无的虚弱和勾引,直把他剩下的话全噎了回去,好半天才想起来这声音似乎有那么一丝耳熟。
陌生的手掌摸了摸他的额头:“烧起来了。”
废话。妖狐张嘴想呛他,那人又道:“很难受?”
废话!没有常识吗?!妖狐直接要翻白眼了,硬撑着喘匀了气道:“能不能劳烦离小生远些……好热。”
那人应该是听到了的,却没动作:“你出了这么多汗,忽冷忽热要生病。”
“小生是妖怪,哪那么容易生病?”
“那你现在是什么情况?”那人反问。
妖狐:“……”
他只能服软道:“可是小生真的好热……”
他倒是不知道自己蜷成一团面色潮红声音带了几分软弱的样子有多勾人,那人停顿了半秒,把一扇黑色的翅膀挪开了。妖狐总算能呼吸到新鲜空气,迫不及待喘了两口,缺氧的脑子能运转了,才想起来——
黑色的翅膀?声音还有点耳熟?
妖狐一回头,大天狗放大了的容颜近在咫尺,轮廓流丽,白皙如雪,青蓝瞳孔深邃如渊。没了面具的遮挡,这杀伤力对于颜控的妖狐来说简直暴涨了数百个数量级:他张口结舌了半晌,还没等问出来“大天狗大人你怎么在这”,又猛然察觉到大天狗的手还环着他的腰捂着他的小腹,一时间气血上涌,结巴了半天也没吐出来个“你”字。
大天狗松开一只手,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摸了摸他的脸颊:“……还是好烫。”
妖狐“啊”了一声,耳朵烫得已经快要挂不住了,遑论作出什么像样的回复。好在他在肚子里不断给自己打气,好半晌终于恢复了勉强能正常交流的能力:“大、大天狗大人,您……您怎么在这?”
大天狗垂下青蓝的眼睛看着他:“嗯?”
“阿爸那边……”
大天狗说:“请假了。”
“……”妖狐说,“……您是怎么进来的?”
大天狗说:“飞进来的。”
妖狐:“……”
指望结界对SSR起作用的他一定是脑子烧坏了。他只能道:“那您这是在做什么?”
他指的是大天狗捂着他小腹的手。从刚才开始就半点不肯挪地方。对于兽类来说腹部是很隐私很重要的地方,被陌生的不属于自己的手摸着这种地方,感觉怪异得不啻于被霸王硬上弓。有时候被阿爸揉两把也就算了,大天狗来这个是做什么?要不是他身上带着不宜打架的DEBUFF,就算是SSR也要不怕死怒突一回。
大天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他:“这样不能好些么?”
妖狐:“……啊?”
大天狗:“你不是腹痛么?”
妖狐:“……啊???”
大天狗道:“萤草说你请假是因为生理期。”
妖狐:“……”
大天狗继续道:“不过我很奇怪,生理期难道不是只有女妖才能有?”
妖狐:“……”
大天狗:“还是说你们狐族比较特殊?”
妖狐:“……”
大天狗:“嗯?你怎么了?痛得厉害么?”
妖狐终于忍不住了,用尽全力抓开他的手,耳朵尾巴一起愤怒地炸起来:“谁生理期啊?小生那是发情期好吗?!!!”
大天狗恍然道:“哦。原来如此。”
妖狐:“……”
怒吼消耗完了他最后一点体力,只能痛苦地用尾巴把自己卷起来,在尾巴里闷闷道:“嗯。就是这样。所以大天狗大人别担心了,小生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外面没了声音。
大概是走了?妖狐猜测。松了口气,莫名又有丝失落。
他在尾巴里闷久了有些憋得难受,终于舍得将尾巴挪开,把脸露出来缓口气。
这口气没缓过来,憋在了肺腔里,差点把他闷得窒息而死。
大天狗整个人伏在他上方,双手撑在他脸侧,青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阴影拢着轮廓俊丽的容颜,垂下的浅金色发丝搔得妖狐脸有些发痒。他靠得太近,近得空气都掺上了彼此吐息的味道,近得妖狐几乎能数清他一根根的幽长密丽的睫羽。见他终于露出脸来,大天狗眉毛一挑,缓慢压近,直到鼻梁几乎要抵着鼻梁了,他才问他道:“发情期?”
妖狐快要丧失呼吸的能力了,只能支吾道:“嗯……”
大天狗似乎是短促地笑了一声:“你一个人应付得来么?”
妖狐晕乎乎地道:“小生一直都是一个人应付的。”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在听了他这句话后,近在咫尺的青蓝色瞳孔里似乎浮上了一层笑意。
“为什么不找个人陪你?”
“……不想……”
大天狗亲吻了一下他挺直的鼻梁,发出短促的“啾”的一声。
妖狐一僵,全身的血液都朝被亲吻的地方涌了过去。
“很辛苦吧?”
“嗯……”
他们的身体已经完全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陌生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抚上了他的腰肢,只是这一次并不只单纯捂着了,而是带点恣意地到处游走:大妖亲昵地啄吻着他额头上明娆艳丽的妖纹,笑得带点隐秘的诱惑——是他从来没在对方脸上看到过的表情。大天狗说:“让你不那么辛苦好不好?”
妖狐说:“好。”
大天狗像是奖励般地舔舐了一口他的耳朵(引起了他痉挛般的轻颤),微笑道:“乖。”
妖狐感到越来越热了,索性闭上了眼睛,将身体交给了汹涌而来的情潮。
大天狗吻住了他的嘴唇。







不知道是TBC还是END,也不知道有没有车……
狐狸的发情期在每年的2-4月,每次持续2到4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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