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rry's house

大本命老公凯凯王&小情人王嘎嘎

【荣霖】春色如许 45

阿锦达不溜:

    撕了,真的撕了。这章没车。


    前情提要:荣石在胭脂店发现许一霖和小姐姐试妆试得很欢,于是心里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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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石走了过去,一把将纱帘掀开。与其说是纱帘,那更像是一层窗户纸,捅破它还不定能瞧见什么,不定是好是坏。


    目光相触的瞬间,他和许一霖同时明白了恍如隔世的意思。


    荣石的心狂跳起来。


    他看到许一霖墨色眼眸里一闪而过的惊喜,但转瞬即逝,很快又渐渐黯淡起来。荣石不说话,只冷笑着盯着许一霖,许一霖被那眼神看得发毛,目光却不闪避,坦荡地回看了过去,荣石朝他眨了眨眼睛,挑衅的神情使许一霖有些不舒服。


    二人心意相通,几个眼神竟似道了千言万语。


    半晌,荣石做了个深呼吸,终于道:“许一霖,咱们回家吧。”他轻松笃定的语气使人生出一种他们之间从未有过芥蒂的错觉。


    “您是来看胭脂的吗?”许一霖礼貌地问。


    “不是。我是来接你回家的。”


    荣石上扬的嘴角慢慢收回来了,可眼底仍似笑非笑,让人捉摸不透情绪。


    许一霖微微皱了皱眉,“您若不看胭脂,那便恕我不能奉陪了。我还得招呼其他客人。”他说着便拿起一支唇笔,蘸了蘸小盒里的胭脂,就要往坐在一旁的谭小姐口上涂去,却被荣石一把打掉,后者微笑地看着许一霖,牙齿却被咬的死紧,脸上写满了山雨欲来。


    “你干什么?”谭小姐恼怒道,她倏地一下站起了身。这声音又细又尖,引得店里的其他客人也纷纷向纱帘后面张望,


    许一霖也愠道:“荣老板,您这是做什么?”


    荣石见许一霖变了脸色,索性不再装模作样,紧抓住许一霖的手腕,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你说荣老板要做什么?他要你跟他回去!”


    许一霖怎么也挣不开荣石,又急又恼,压低了嗓子厉声道:“放开!”


    二人拉扯的功夫,却见宝杏正打了盆水从内堂走出来,她一见这架势,连忙放下水盆小跑了过来。她下意识地就将许一霖护在身后,向荣石笑得讨好:“这位先生,您是想让一霖哥帮您挑胭脂吧,不如咱们先坐下来,我让一霖哥帮您拿些好的。”


    “一霖哥?”荣石讽刺地望向许一霖。


    许一霖冷笑一声,并不言语。荣石明显被他的态度激怒了,手上的力道又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许一霖的骨头都快被他捏得咯咯作响,他毫不畏惧地瞪向荣石。荣石轻笑了一声,低头在许一霖耳边低语了几个字,看到后者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荣石扫视了一圈,然后举起许一霖的手,朗声道:“诸位看好了,这个人叫许一霖。”


    荣石看向许一霖的目光居高临下。


    许一霖大概猜到了他的目的,慌乱地看着他,仿佛在乞求——他求他能允许他保留住在唯一吃饭的活计和在人前最后的尊严。那眸子里盛满了曾让荣石万般心疼与不舍的东西,可此刻全都被从心底冒出的强烈的征服欲压过。


    荣石突然感到一股快感,他气定神闲地朝许一霖笑了一下。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荣石突然觉得心口生疼,可疼痛带来的久违的鲜活感又使他快乐,魔鬼似的牵引着他继续这场两败俱伤的好狠斗勇。他扶了扶领结,傲然道:


    “许一霖是从我荣石府出来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我不知道他一个男的,怎么会跑到这里做这涂脂抹粉的勾当,呵,”他扫了许一霖一眼,“不过他既是我的人,那何去何从便是我做主。荣某在此敬告诸位小姐,不管您家是开馥清堂还是馥重堂的,这个人,贵号怕是永不得再雇用了。”


    “谁再敢聘他,”荣石拉长了语调,“那就是和我荣石过不去!诸位还是听我一句话吧,否则馥清堂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他的目光再一次掠过在场众人,不容置喙的笃定和凛然强势的威仪使人甚至不敢抬起头。


    许一霖只觉两眼发黑,下一秒就要栽倒下去。


    他不知该如何辩起。是向荣石解释他在馥清堂做的不是什么涂脂抹粉的勾当,还是向众人解释他不是荣府的家奴,更不是荣石养的人?还是质问荣石他要给馥清堂一个什么“下场”?


    许一霖本就身子亏虚,此时气血上涌,双腿一下子软了,荣石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许一霖被两个保镖架出馥清堂,丢在了荣石汽车的后座。荣石连一句掉头的命令都懒得吩咐,直接将司机和保镖轰下了车,自己坐上了正驾的位置,一路狂踩油门开向春许园。


    到了地方,又被荣石一把拉下车,推搡进了二人平日住的屋里。荣石转过头去落锁。


    许一霖恢复了些力气,趁着这档口去拉荣石的胳膊,然后不出所料地被轻易甩开。几番纠缠,荣石已锁好了门。


    许一霖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最终目光落在那道锁上:“荣老板这是做什么?摔了我的饭碗还要扣押我?”


    荣石没搭理他,许一霖又冷冷地问:“你要对馥清堂怎么样?”


    荣石眯了眯眼睛,讽道:“你对那儿这么有感情,看来待得挺快活啊。我看得出,穿浅黄衫子那小丫头对你有意思,那你呢,你也对她有意思吗?”


    许一霖皱眉:“荣老板,请您说话放尊重些,那姑娘还未许下亲事。”


    荣石自觉失言,哼了一声再不言语。他偷偷打量许一霖,见他几月未见,人好像又瘦了一圈,只是面色红润,不似有恙。过了一会儿,他主动拉了许一霖的手,轻道:“这几个月,你过得好吗?你不知道我为了寻你花了多大力气…”


    许一霖将手抽走,“您确实花了不少力气,整个承德都让您翻了个底掉,看来您是真记恨我临走前踢的那一脚。现在我人也抓来了,那便随荣老板处置吧。怎么,要不您也踢我一脚解解气?”


    这话提醒了荣石那日的狼狈,他心中恼怒,正要发作,可毕竟刚才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了许一霖,且算扯了个平,便道:“此事无需再提了,我只当没发生过。”


    许一霖冷笑一声,“那您真是大人大量啊。”


    荣石揽过许一霖的肩,恳切道:“一霖,以后咱俩好好过吧。一霖,我是真的担心你,我喜欢你,我离不开你,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肯定跟以前不一样了,啊,一霖。”如此赧然的表白于荣石而言算得上是低声下气了。


    许一霖却不领情,漫不经心道:“这话听起来好生耳熟。”


    “许一霖,”荣石不禁瞪他,“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说话了!”


    终于,他缓了缓脸色,又说:“没关系,你生气也是应该的,本就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成吗?”


    “多说无益,把钥匙给我,我要出去。”许一霖态度坚决。


    “一霖,我错了……”荣石将声音压得更低,仿若撒娇似的拽许一霖长衫的袖子。


    许一霖急了,“我说我要出去你听不见吗!你有什么资格扣押我?”


    荣石闻言也惊怒道:“什么叫扣押?这里是你的家!”


    “这不是我的家!我在我自己的家里不会被锁住,不会被当犯人对待!”


    荣石放软了语气:“我没想锁住你…我是怕你……”


    “怕我走了?”


    “是。”


    许一霖的情绪好像突然被这一个字点燃。他惨然一笑,双目通红,好像只被逼到绝路的困兽,“那我问你,我凭什么就不能走?凭什么?你凭什么不让我走,你有什么资格,你有什么权利?”许一霖激动的声音里夹杂着哽咽,荣石一时语塞,愣在当场。


    “荣石,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我住在春许园这段日子可有一天对你不起?”


    “你爱听青衣,我大冬天四五点钟就起床,为了不吵醒你一个人躲在柴房里吊嗓子。你爱吃红曲糕沙琪玛,我豁出去脸面不要,也得求阿欢帮我从外面带木薯粉和糖瓜,手被笼屉烫出多少泡也得给你做。你在商会里不顺心了,拿我当出气筒,你要和汤玉麟作对了,拿我当替罪羊,合着,合着你就是不把我当人看啊!”许一霖说着,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下。


    “我,我没有……”许一霖没有任何征兆的控诉使荣石措手不及。


    “我为了你,受了多少指点,被多少人骂过“贱货”,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我从小都没挨过打,为了你我挨了人两巴掌——!”许一霖突然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惨伤里夹杂着悲戚和无助,仿佛在用他的全部生命泣诉。荣石内心波涛汹涌,他呆愣地看着许一霖,竟一时忘了上前安慰。


    许一霖的哭声太过悲切,只让见者伤心,闻者落泪。他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情至深处仍是忍不住流泪。


    “我那么喜欢你,我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捧给你……你呢?你呢!?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毁掉我的工作?”许一霖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


    “你以为我稀罕这宅子,你以为我稀罕被人服侍?”许一霖从长衫的内衬口袋里掏出了个小物件,在荣石眼前晃了晃,“我和你在一起要是为了钱,我怎会将这么个不值钱的东西当个宝似的日也捧着,夜也捧着,你当真以为我看不出它多贵多贱?”


    许一霖出神地盯着手中的鼻烟壶,仿佛忆起了刚刚从荣石手中接过它的情景,不禁又泪流满面。过了几秒,他猛地扬起手臂。


    “许一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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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久不开车微博小号都进不去了,不知是用户名还是密码输得不对,唉......我该如何找回曾经的微博驾照......


    那个,就算开车也不代表和好啊,何况我车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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