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rry's house

大本命老公凯凯王&小情人王嘎嘎

【凌李】相逢即是有缘(中)

党的女儿:

设定:李熏然犬化。


前文请戳:(上)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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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裸体的青年坐在地上,凌远下意识觉得:这孩子可能精神不太正常。


青年一头卷毛,浓眉大眼,五官长得特别标致。


就是没穿衣服,光着。


“你先把衣服穿上。”凌远道。


“没有衣服。”李熏然下巴指了指狗窝旁边的迷你警服,理直气壮地说,“之前你给我买的警服,太小穿不进去了。”


“你先裹个东西。”凌远抓了条毛毯,朝他扔了过去,糊在李熏然头上。


李熏然把毯子抻开,胡撸在身上,扁着嘴看凌远,似乎在说:这样你满意啦?


怎么可能。


“你是怎么进来的?”凌远问,还是跟他保持一段距离。


“你问我?你收养我的啊。”李熏然答。


不管凌远怎么问,李熏然的回答都和他家狗的信息一致,来历、习惯、偶然发生的小事,包括凌远的事情都一一被他说中,这让凌远很头疼。对他这么了解,如果这人不是他家狗变的,就是一个实打实的跟踪狂,特别专业的那种。


凌远平时遇到的大多是装得人模人样的“狗”,像这样这么卖力装狗的人他倒是头一回见。


凌远扶额,道,“我不管你是从哪儿知道刚才那些事儿的,你这个情况,还是跟警察解释吧。”


“我就是警察。”李熏然不假思索地答。


凌远狐疑地望着他,他咧咧嘴,补充说,“以前是。”


凌远还在想问什么的时候,李熏然肚子咕噜叫了,他揉了揉肚子有点不好意思:


“凌远,有问题咱能吃饱了再问么?我饿了一天了。”


看着那双人畜无害的大眼睛,凌远心软了。毕竟这人也没干什么坏事。


凌远问道:“你吃什么?”


“什么都行!狗粮也可以!不过还是你做的饭最好吃啦。”李熏然兴奋地说,凌远觉得如果这人现在有尾巴肯定是在摇的。


晚饭的食材凌远倒是买了,一只收拾干净的鸡被搁在厨房案板上。凌远再怎么怀疑他也不会请一个大活人去吃狗粮。


“我现在做饭,还要有一会儿呢,你先去洗个澡吧。”凌远说。


李熏然哦了一声,裹着毯子乖乖地去洗澡了。凌远在厨房准备饭菜,听到浴室突然传来一阵响,赶过去一看,小德牧熏然泡在浴缸里,水放太多淹到脖子了,浴缸又太滑,狗爪子扒拉半天爬出不来,难过地对他呜呜直叫。


凌远左右张望,这怎么回事?人呢?变回去了?


不管怎么说他的狗回来了,凌远干脆先帮它把澡洗了。平时凌远忙,一般都把熏然洗澡交给宠物店,这次亲自动手,不太熟练,自然多花了些时间,而当医生又爱干净,洗得格外细致,还好熏然无比配合,被泡沫呛到都没动一下。


一个小时过去,不仅熏然,凌远自己的肚子到发疼了。他把毯子给吹到半干的熏然裹好,又重新去做饭。熏然显然是冷的,咬着身上的毯子慢慢蹭到厨房门口,倚着门看他做菜,眼神里满满的期待。


晚饭终于做好,可能是饿得太久,熏然吃的时候差点噎到,还要凌远一边顺着背一边吃。


投喂完熏然,凌远才终于放下心来吃饭,想今天一定是太累了,刚才的事情该不会是幻觉吧。


谁知道这还没转个身,熏然就又变成人了。


把凌远吓得倒了半盘菜在地上。


熏然还是坐在地上,裹着毯子,泛着沐浴过后的湿意。他眨巴着眼睛看看自己,又看看凌远。


“凌远,菜洒了。”


“哦,知道了。”


毕竟现实生活又不是电影,这种怪事会发生在一个平淡无奇的医院院长的日常中吗?


凌远一直认为答案是否定的。


凌远不得不承认这个自己否定过的假设:眼前这个人形熏然真是他的狗变的。


“你是吃饱了就会变身么?”


“我也不知道,我控制不了。”


“还有其他你这样会变身的么?”


“不知道哎。目前还没发现。”


“你有亲人么?”


“有啊,李局长。哦,还有你。”


凌远扶额:“我说的是有血缘的那种亲人。”


李熏然摇了摇头。


凌远第一次觉得不知道拿他怎么办了。他从衣橱里拿了两件休闲衣裤递给熏然:你先换上吧,变成人的时候一定得穿衣服。


李熏然点点头,捯饬了半天衣服要往身上套,都没有成功,最后还是凌远帮他换好的。


熏然站起身,居然和凌远差不多高,而且刚才穿衣服的时候凌远就发现,李熏然一身线条完美的肌肉,倒挺结实。


不愧是警犬,很强壮。


晚上睡觉,李熏然自觉地睡在凌远卧室墙角的地板上,那里本来放了大型犬的窝,可是现在他好歹也是个一米八的男人,怎么都睡不进去。熏然在地上固哟了几圈,最后只好把窝当枕头,就这么睡着了。


凌远在书房处理完工作,回卧室发现李熏然奇怪的睡姿,无奈地叹了口气,把他打横抱到了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却去外间沙发上睡了。


李熏然其实在凌远进屋的时候就醒了,他睁开眼睛,红着脸往被子里又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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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凌远仍然工作很忙,虽然没想好要怎么解决家里突然多出来的这个“黑户”,还是得先以上班为主。


他出门前叮嘱李熏然在家待着不要乱跑,也不要随便自己做饭,免得出事。李熏然都点头称是。


人类的习惯他作为警犬的时候都很熟悉,只是自己第一次亲自实践不上手,穿衣洗漱这些日常多来两次就会了。


凌远还是按时回家,每次都有熏然在门口热情的迎接,渐渐成为一种习惯。


“凌远,你回来啦!”


“哦,嗯。”


“我饿了。”


“好,现在就做饭。”


凌远发现不管是养人还是养狗都不是很费力,熏然听话得很,学东西也很快,只是最近,他很少变回狗了。


既然熏然的状态基本上稳定下来,老是把人憋在家里肯定会憋坏,凌远晚上带他出去散步,走的还是之前一直散步的老路。熏然特别开心,眼角都笑出纹路来。冬日外面冷,凌远又是个爱操心的,非要把李熏然里三层外三层裹严实了才让出门。李熏然本来身体底子就不错,一个劲儿说不用穿这么多,还是被套上了厚实的羽绒服。


“你最近状态都挺稳定。”凌远边走边说。


“嗯,确实的。”李熏然全身上下只有脸露在外面,说话冒着白气。


“琢磨出来怎么变的了?”


熏然摇头。


“你现在算是黑户你知道么,以后作为一个人,你需要户口,而且你是成年人,不能总在家闲着吧,还需要工作……”


“凌远,”李熏然打断正在滔滔不绝的院座,“你对我真好。”


“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我不替你想你自己能想到么?谁让我收养你了呢,我得对你负责啊。”凌远还欲叮嘱熏然一系列的做人注意事项,却被熏然紧紧抱住。


“熏然……?”凌远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有点懵。


“凌远,谢谢你。”李熏然说,“我很开心能变成人。”


大庭广众之下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确实有点奇怪,但凌远心却是暖的。


“好啦,小祖宗,交给我吧,总能解决的。”


李熏然不舍地放开凌远,转而说:“凌远,你做菜真好吃。”


凌远笑出了褶子:“喜欢就好。”


+++


第二天上班凌远就被韦天舒质问,其他医生护士早上跟他打招呼感觉也很奇怪。凌远纳闷这是怎么了?


“怎么回事凌远?快从实招来。”韦天舒一边刷手一边戳了戳凌远的胳膊。


“什么怎么回事。”


“院座,有人看到你和一个小帅哥在大街上拥抱,院论坛上头条,有图有真相。”说完,韦天舒鸡贼地给凌远看手机。


论坛里头条赫然粗体热帖:[院座和不明美少年当街拥抱我觉得我院长夫人的路要断]


“这是谁发的,天天瞎想什么呢,我跟你说,他,他就是我们家一亲戚。”凌远赶紧想了个说辞。


“真是亲戚?别是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在外面有了人了。还这么帅,他好像穿的还是你的衣服,哎,真的哎我怎么眼神这么犀利。”韦天舒一边装作哭唧唧一边居然还有了新的发现。


“真是,别贫了你。”


“别告诉我他是你私生子!”


“韦天舒你要是再胡说我不帮你改论文了你信不信!”


韦天舒的一席话确实是胡闹,倒是给凌远提了个醒,熏然总跟凌远一起同进同出,是需要一个身份的,如果熏然是狗,凌远可以饲养它拥有它,可他现在是人了,人必须要有独立的人格啊,不能随便成为别人的附属品。


但是要把这些告诉熏然,他能懂么。


又过了一段时间,李熏然已经完全适应了人类生活,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他每天睡在沙发上,凌远睡床。李熏然说方便他晚上看电视,其实是心疼凌远,怕睡沙发他休息不好。凌远给李熏然添置了新衣服,并安排李熏然在杏林分院做做义工,这也算是动用了些院长特权。


说是义工,实际上就是负责清洁打扫,李熏然第一次接触这种工作做得特别仔细,好多护士都留意到了这个清洁工小帅哥,追着问联系方式。时常还有人问凌远,说刚调来的那个清洁小哥到底叫啥家里做什么的今年多大有对象么能追么。每到这时候凌远总把来人调侃一顿,不予回答。


想追李熏然不得先过他这关么。凌远觉得每次有人提起李熏然的时候都有种要抢自己东西的错觉,但是他又时刻提醒自己,李熏然是独立的个体,喜欢谁他要自己选择。


这天凌远下班回家,对熏然说:


“熏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今天我问过人了,可以给你办户口。”


“我有户口。”


“你有什么户口。”


“给你看。”


“这是狗证,人不能用。”


“哦。”


“那办了户口,我还能跟你在一起么。”


“你是成年人了,总要搬出去。”


“凌远……”


“熏然,听话。医院之前给我分了一套房子,在有能力自己生活之前,你先住那里。”


说这些话的时候,凌远也有些不舍,但是没有办法,非亲非故的,这样住下去,凌远怕总有一天会把持不住自己。他承认自己总有一种占有李熏然的欲望,但是作为一个类似亲人的角色,他希望李熏然能够独立,作为一个人。


李熏然显然受到了打击,脑袋耷拉着,无精打采地走开。他不是不明白凌远的心思,只是他不知道要怎么说服凌远把自己留下来。可能自己对于凌远的重要程度,远不及凌远在他心里的分量。要怎么样,到底要怎么样凌远才能像他爱凌远一样爱他呢。


李熏然想着就难过起来,晚上他盖着被子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气之下把头蒙进被子,温暖黑暗的环境中充满了他和凌远的味道。凌远的味道……


嗅觉格外敏锐的李熏然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认知,把被子抓到面前狠狠地吸了两口气,属于凌远的味道包裹着他,让他感觉整个身体都兴奋起来,兴奋到发抖。李熏然被这种奇异的感觉吓到,猛地坐起身,甩开被子,才感到周围全是凌远的气息,逃也逃不掉,情急之下他穿着睡衣就这么跑了出去,竟是鞋子都忘记穿。


凌远半夜听到门响,出去看时发现李熏然不见了,别提多着急。他匆忙出去找,他所知道的李熏然平常走过的路都找遍了,就是没有他的影子。凌远找了一圈无果,就先回了家,看李熏然有没有留下什么,这才发现原本放在玄关的钥匙没了,那是他另一套住处的钥匙。


凌远有些后悔这么快赶熏然走,立刻驱车赶到那个旧小区,发现房门虚掩着,李熏然正躺在单薄的小床上,已经睡着了。凌远开灯,看到他小脸上有泪痕,是哭过的,更加怜惜起来,又怕他冷,赶紧取了一床被子给他盖了。


这一动作倒是把人弄醒了,李熏然睁开眼,把被子推开,再冷也不愿意盖。


“你这是闹哪门子的脾气?半夜跑出来。”凌远语气温和地问。


“不用你操心,”李熏然吸溜着鼻子,显然是冻着了,“我以后就住这,我一个人挺好的。”


“那你也不用大半夜跑过来啊,鞋都不穿。”


“我睡不着了,”李熏然越说越委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睡不着了。”


“为什么睡不着?”凌远摸摸他的额头,却被躲开。


“我突然发现那里全是你的味道,”李熏然声音抖着,激动起来“我没办法睡着,就是没办法!”


“就这么讨厌我?”


“没有……”李熏然脸越来越红,干脆躺倒装死,“你别管我了,你回去吧。”


“那你也得盖好被子啊,我不放心。”凌远道。


“我不要你的被子,盖了难受。”李熏然仍然红着脸,团成一团。


“怎么难受,你哪儿难受?我看看。”凌远掀开被子,发现李熏然正捂着自己的小腹。凌远以为这是冻受凉了闹肚子,想抚上去帮他揉,结果摸上去才知道怎么回事。


这小家伙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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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以为自己明年才会更。


明年的目标很简单:接着写,争取平坑。


圣诞快乐亲爱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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