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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衍生】傻人自有傻人福——番外之余音未绝|秦玄策X范川

水無kayi:

【在正文开始前】


爱吃香辣结尾的同学自觉停留在羽章好了,喜欢酸甜口的朋友看这个番外。昨天大结局被你们的评论淹没了,奇景啊。


这个故事到这里真的和大家说再见了,之后会有一些小番外的,可能让大家来点梗。最近写到魔怔,我真是把这个故事当剧本写的,每个人物对话我都是自己单口相声写出来的。你们看的嗨,我写得爽,脑洞的野狗狂奔,这就是写作过程。所谓精彩的故事没有尿点,小说里请不要有废话,我会继续努力的,么么哒~


前文        (宫调章)  (商调章) (角调篇)  (徵调篇) 大结局


--------------------正文---------------------



今年冬至之前,范川说什么也要从医院出来。


最近在这个地方住着,虽然有“冀北军”案受害人的特别援助款项,他还是觉得再待下去了无生趣。


自从那天在枪决场露天睡了一天一夜,他就变了个人似的,蔫呼呼的见了谁也没笑模样,好不容易在医院休养这段时间也总跟护士闹别扭不吃饭。


今天是可以出院的日子,范川想整理一下行李,可是整来整去也没什么好带的。他就这身衣裳。


去哪里好呢?


范川发愁换到哪里去做营生。


以前傻蛋活着的时候他还畅想着跟他一起上南洋生活。


南洋有海,天气总是大太阳。


范川准备在海边圈个地界养羊,看着无边无际的海水,逗逗傻蛋,乐呵呵过着悠闲的小日子。


可是如今,他无牵无挂,南洋也没有了意义。


正在烧水的时候,护士没好气地说有人找他。


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位穿着军装的女军官走进来,看到憔悴的范川皱了一下眉头。


“至于么?”


女军官开头就是这样的话。


范川纳闷,我跟你很熟么?


女军官语气顿了顿,调整了一下军帽开始自我介绍:“范川先生好,我叫陆雨萱。初次见面,请多包涵。”


陆雨萱?


怎么这么耳熟呢?


范川回想了半天,啊,跟那个人有关。


算了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哪里都有几个重名的。


陆雨萱见范川没反应,就凑上前说:“范川,我这次来是送你走的。”


范川依然不解。


“去哪里?”


“渌港。”


这个地方让范川心里的警铃大作。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去了就知道了。”


陆雨萱神神秘秘根本不告诉范川具体原因。


“我如果不跟你走呢?”


“你如果不走,我就,我就白求他人情了。”


陆雨萱的话让范川更不明白了。


“到了渌港之后呢?”


“自有安排,你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害你。”


范川虽然满肚子疑惑,但是既然是去渌港,想必他们是想让他自谋生路去,哪怕是去那里的港口安排他做个装卸工。


从渌港坐船就可以到南洋了啊。


范川忍不住想起曾经和秦玄策的计划。


可是到了南洋又能怎么样,秦玄策已经死了。范川拿着房契地契又有什么用?真拿着他的家产去找小年轻啊?


范川更恨上了秦玄策。


“真是乌鸦嘴。”


他喃喃自语苦着脸跟陆雨萱搭火车去到渌港。


一到港湾,冬日里蔚蓝的大海闪着碧波,海风阵阵刮在脸上生疼。


陆雨萱把船票塞进范川的手里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都对我苦着脸一路了,也该露个笑模样了吧。”


范川接过船票,硬着头皮说了句:“谢谢。”


“你就不好奇?”


“好奇什么?”


“哦,算了,反正你一会儿上船就知道了。一路顺风。”


陆雨萱潇洒得转身往回走。


“等等!”


范川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你是那个陆雨萱?”
“哪个?”


“就是陆威…”


“嘘!”


陆雨萱对着范川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神秘秘得走开了。


范川抬头看,这果然是去南洋的船!


他感叹事实不可预料,提着一个小皮箱忐忑得登船。


可是坐进空空的船舱隔间里,范川又兴味全无。


期待什么呢?


一个鬼出现么?


就像无数夜晚里梦中重现秦玄策死的那日。


罢了罢了,不去想了。


这回真是离开故土了,只是,形单形只走人,于这四万万人不过是微尘粒。


身边没有一个人的旅途,范川心不在焉看着报纸。


他坐到客舱的下卧铺上,报纸全部展开,堵上了失意的脸。


“媳妇喝热茶么?”


“喝。”


“茉莉花还是大红袍?”


“都行。”


范川猛地抬头,正对上隔间门口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


“你是?”


“你男人呀。”


“不,不不不…”


范川连话也说不利索了。


“媳妇,说好一起去南洋,你怎么不情不愿的。”


秦玄策跨过舱门,顺手就把门带上了。


“媳妇你是不是傻了?”


秦玄策抱着范川更细瘦的腰肢,用手背试探了一下他的额头。


“你是活的么?”


范川依然不敢相信眼前见到的人。


“你捏捏我?要不,我亲亲你?”


秦玄策捧起范川的脸低头就亲。


柔软的嘴唇撬开他紧闭的心扉,舌尖扫过他的唇齿,让他感受这熟悉的温存。此刻范川被秦玄策亲得天旋地转快喘不过气。


“你没死啊!”


好不容易松开,范川都没意识到自己哭了。


“媳妇别哭,哎呦呦,这眼泪珠子。我给你把眼泪亲掉啊。”


秦玄策低头亲到了范川的睫毛,温柔的手掌抚摸着他的后脑勺。


“我不是做梦呢吧…”


范川抽泣着,也不管不顾起来。


秦玄策笑着捏捏范川的脸说:“傻媳妇,我没那么容易死,以后咱俩还得一起养老呢,怎么能死。”


“你没死啊?没死?”


范川绷不住眼泪,双手抱住这个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男人泣不成声。


“大难不死,咱俩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秦玄策紧紧搂着范川,就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


有情人莫失莫忘,世间还有比这更传奇的爱情么?


范川靠在秦玄策怀抱里,哭着哭着就累了。秦玄策像抱孩子一样顺着范川的后背,看他哭累了闭上眼睡觉。


晚上,客船上灯了,范川醒了。


他一睁眼就喊:“傻蛋,傻蛋你在哪儿啊?”


秦玄策也迷迷糊糊刚醒,马上回应:“我在,媳妇我在这里呢。”


范川抬头就看见秦玄策对着他笑。


“不是做梦,我真的在。”


秦玄策为了安抚刚睡醒的范川,捏了捏他的脸,亲了亲他的手背。


“哦,你小子在呢!”


沉睡的狮子终于醒了。


得了,要算总账。


范川快速扒拉着服务生送来的晚餐,准备兴师问罪了。


“媳妇你尽管问,我什么都告诉你。”


秦玄策好整以暇抱着手臂看范川放下了餐盘。


“陆雨萱不是死了么?你是怎么活下来的?‘龙器’呢?那天上法场被枪毙的是谁?你怎么活着都不告诉我!”


范川连珠炮一样问。


“陆雨萱是假死,为了不被陆威荣控制,她被她父亲偷偷送到军校读书去了。陆威荣在陆老太爷的帮助下夺权。要是她还在,下场跟我也差不多。我是被金陵城的明先生救的,明先生是陆雨萱的上司。我的密告信被他们收到后,陆雨萱就知道陆威荣惹大事了。那天她和属下带人来抓陆威荣,结果那伙人打开门就放枪,直接误伤了我们。你流血过多昏迷了。”


“那你呢?你怎么没事?”


“我穿了防弹衣。这得谢谢奎子,要不是他从黑市里淘换这玩意儿,我就早成筛子了。”


“后来我这一切,也是那位明先生和陆雨萱帮忙的?”


“不,是另一位明先生。他们俩是一家的,都在金陵衙门当官。说是之前斗过赢过姓汪的和日本人,立了大功,是大总统底下的红人。”


范川稍微明白过点。


“所以,你是找了个替死的呀!”


“不,那人就是我,但是他们故意打偏了。”


“所以,你听到我喊你了?”


“听到了,我,当时,差点绷不住。”


范川重重吐了一口气。


“最后的问题,龙器呢?”


秦玄策笑了笑,在范川耳旁说:“碎了。”


“真的假的?!”


“真的呀,你那天没接住,然后在地上摔碎了。”


“哎…”


范川自责得摸摸鼻梁。


“媳妇别难受,反正是假的,咱不心疼。”


“假的?”


“真的早就被祖上给毁了。这玩意儿太邪门,跟诅咒似的,还不如毁了呢。”


“我放地窖那么久的宝贝居然是假的?!”


“啊,对呀。”


秦玄策揉揉范川的头发,笑意盈盈。


“那,房契地契是不是真的?”


秦玄策弹了一下范川的脑门说:“这都是真的,你没丢吧。”


范川指了指衣服的夹层。


“没丢。”


秦玄策伸手把范川的双腿叉开,让他跟自己脸对脸,翘屁股就坐在自己大腿上。


“秦玄策挨枪子儿死了,就剩下一个傻蛋了。姓范的,你要不?”


“不要。”


“为什么?”


“我把自己给出去了啊。”


范川甜笑着往秦玄策怀里钻。


“那该我问问题了。”


秦玄策终于摆平了范川的问题篓子。


“问啊。”


范川低头看着秦玄策好看的眉眼,眼睛里亮晶晶的,像乖顺的小松鼠。


“媳妇啊,你到底多大?”


又是这个问题,范川有点无语。


“五十了。”


“真呀?”


“你信啊?”


秦玄策表情很为难,眉头也皱起来。


“傻子还真信!我三嗯~”


范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秦玄策摇晃着范川的腰身,用鼻音说:“你就告诉我嘛,你都是我的人了。”


范川只能硬着头皮说:“三十五,过了新年就三十六了,你满意不?”


秦玄策果然一脸惊讶。


“媳妇,你比我大这么多啊?”


范川捏住了秦玄策高挺的鼻梁说:“现在觉得我老了?陆雨萱刚刚还在港口呢,要不,你跳海去追她,她可是你的正牌媳妇。”


秦玄策捏了捏范川的翘屁股回道:“小心眼!我就你一个媳妇,就你。你要是真五十了我也觉得你十五!”


听了这话,范川才觉得满意,浑身像没力气的树袋熊一样挂在秦玄策身上。


“哎,媳妇啊,我的皮影带了没?”


 “带了。”


“等一下,你怎么知道我买了皮影?”


“奎子说的。那是你给我的新年礼物,还是李凤姐和正德王的。”


“这不巧了么,李凤姐是回宫里当娘娘了,你跟了我就是我秦玄策的媳妇。”


范川闷闷得嗯了一声,秦玄策的怀抱那么踏实有力。


“我还有个问题。”


“你讲。”


“为什么你管那事儿叫造小人儿?”


秦玄策把范川的身子搂正了说:“小小子,坐门墩儿,哭着喊着要媳妇儿。要媳妇儿做什么呀,点灯说话,吹灯作伴。压着媳妇造小人儿,夫妻不分离儿~”


“德性!”


范川亲了秦玄策一口。


海上生明月,航船直向南洋去。


此生遇水化龙,策动风云,不若羯鼓踏歌农田事桑辛。


此生坎坷多变,孤灯伴影寒,不若执子之手,海阔天空双飞燕。


这真是傻人自有傻人福呐。



-----------------------END-----------------------


鞠躬,感谢!


你喜欢这个结局的话那么就怀着爱与希望继续前行吧。


未知的境地,爱和奇迹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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