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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本命老公凯凯王&小情人王嘎嘎

【楼诚衍生】傻人自有傻人福|秦玄策X范川(羽调章)—大结局

水無kayi:

今日大结局,各位老爷快趁热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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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所谓不畏浮云遮望眼,在高处才可看到气象万千。观复之道甚是重要,尤其这个年月里,格局事关生死。想来大清在的时候,甚以为格局宏大在乎震旦。而后被诸夷侵占,方知放眼世界。时至今日,华夏仍是龙争虎斗,谁能执掌中原还是未知数。


震旦乎?


世界乎?


陆家自从成为买办的那天起就选择了后者。


匠人乃是九流,亏得皇家庇佑,所幸是御用匠人。


可是朝廷没了,你去了“御用”二字,又剩下什么呢?


今人数洋钱、学洋文、穿西装、拜洋上帝实在是潮流得很。


陆家选择做了跟洋老板的买卖就得跟上时兴,更别说洋老板的油水大得很。皇上走了,孙文来。孙文走了,袁大头来。袁大头垮了,大帅来。大帅没了有中正。东洋人,西洋人,不管哪里的洋人,都在这片地界儿捞到了东西,陆家跟着吃当然稳赚不赔。


可是如今,狼真的要来了。


富不过三代,如今陆家苦苦支撑实属不易。


既然与洋老板最大的一单就是本属于陆家的“龙器”,为什么不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


陆家和秦家的关系自出宫谋生后就断了来往。


可是,到了陆老太爷和秦老太爷这一辈就渐渐好起来,往后甚至两家夫人指腹为婚。


若是秦家得女,女方陪嫁“龙器”。


若是陆家得女,秦家儿子就是陆家的上门女婿。


陆老太爷的算盘本是如此,怎料秦家少爷是个大傻子。与其赔了孙女不如杀鸡取卵。


新账旧账一起算,这“龙器”必须到手。不管是祖上的恩恩怨怨还是为了这家业持续,陆威荣一定不能放过秦家。


儿郎不似虎豹,这不是陆家人该有的样子。


陆威荣关掉了屋里的留声机,一兜水烟抽到后来,连音乐也不能提神了。


满屋子的打手将阿来围在中间,一地血污和脏水混在一起,这整夜不间断的严刑拷打已经让他撑不住了。


“满洲国没了,可是满洲的歌还在呢。”


陆威荣几步走到阿来跟前用水烟枪敲敲他满是血污的脑门。


“你主子偷溜了,你还在呢。怎么,吃着陆家的饭胳膊肘外拐啦?”


阿来两只眼睛肿得就剩下一条缝,他张嘴大口呼吸着,嘴边的血迹已经干了,活像要渴死的鱼。


“说吧,你主子跑哪里了?龙器在哪里?”


阿来没有躺在地上半天没动静,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陆威荣把秦玄策在集子镇上的事前前后后一想,既然怎么问也不张嘴,那就用激的?


“你是不是喜欢上你的主子了?秦玄策不是好男风么,走哪里吃哪里,也不忌嘴。”


阿来终于慢慢抬起头,他胸膛起伏着,呼吸急促,手掌支撑着地板想要挺起身说话。


“来,把他抬起来,这是要交代了。你们这种恶心人就是欠骂。”


陆威荣退了几步,让小弟们架起来满身血污的阿来。


“我阿来身份卑贱也是有情义的人!玄爷把我当人看,我愿意为他卖命!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砰砰砰!


陆威荣抽出手枪对着阿来的脑袋愤怒得开了好几枪。


一旁的下人给留声机换了个唱碟。


“关上。都什么时候了还听歌。”


小弟们安安静静垂手站着。


“做完这单,每个人分点肉沫都够吃一辈子了。都打起点精神!上集子镇收宝了!”


这时候,管车子的老头冲进来禀告:“老爷,你的车不见了!”


“什么?”


“您的德国黑轮子车不见了,还有,马厩里一匹黑马…”


陆威荣点点头,抬手就把木桌上的青瓷茶碗摔碎了。


“现在就走,给我抓活的,我要亲手一刀一刀剐那个姓秦的兔崽子!”


 


 


这边,秦玄策和范川美美睡了一觉,不紧不慢收拾着东西。


“你是怎么从盛安府连夜就到我这儿的?”


范川一边把秦玄策穿过的衣服叠整齐一边问他。


“在陆家露完脸我就搞了一辆德国黑轮子车,开到半路上再换马,天色黑着我又穿黑,谁也看不出我溜了。”


秦玄策说完就跟范川要了小地窖的钥匙去拿宝贝。他闷闷的声音从地窖传来:“行啊媳妇,东西收挺好的!”


“你还有脸说?我都忘了有这玩意儿了!你个王八蛋把我气够呛。”


范川嘴上骂骂咧咧,心里可甜了。


太阳落山后两人就准备骑马出镇子,然后半路再换汽车,一路开到盛安府,坐上火车就奔渌港去,到了渌港再搭上客船,往后的日子就和现在一刀两断了。


范川捏着秦玄策的钱夹子只盼望一路顺风。


秦玄策把盘龙玉绑在随身的布兜子里,把一个小巧的檀木盒子放进范川的包袱里。


“这是南洋的房契和地契,还有银行存根。要是我…”


“哎哎哎!能说点吉祥话么!”


范川打断了秦玄策的唠叨。


“要是我忘了,记得提醒我。”


秦玄策说完就低头狠狠亲了一下范川的脑门。


“行了,快点吧。”


终于收拾妥当要离开这镇子了。


范川和秦玄策一人一匹马,随身只带着两个包袱。


夕阳彻底沉下,集子镇亮起了点点橘色的灯光。


“要走了。”


“以后都回不来了。”


范川和秦玄策对视了一眼,心里感慨万千。


“你有我呢。”


秦玄策对着范川笑了笑。


“嗯,你在哪儿咱家就在哪儿。”


叹离人千山万水,如今却得比翼双飞,迢迢路途远,只愿与有情人并肩。


落日余晖里,范川和秦玄策扬鞭启程。


此去经年,再也不复故土家园。


别了俗世万千事,只求瓜田李下对烛火共眠。


两人一口气跑到了秦玄策停下车的地界,翻身下马,把行李卸下,让两匹老马识途再回乡去。


正在搬行李的时候,前后左右却莫名其妙亮了起来。


细细一看才发现是明黄色的的灯笼。


范川警觉得从口袋里掏出手枪,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行动,十几杆长长的狙枪就正对着两人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灯光里,陆威荣由远及近,脸上带着笑。


“妹夫这是要带着小情儿私奔呀。我妹妹可是你明媒正娶的,新婚刚过就仙人跳,陆家的脸可丢光了。”


秦玄策挡在范川前面说:“有什么冲我来,放他走!”


陆威荣摇了摇手道:“你当我傻呀。要抓抓一双。”


所有打手一拥而上把秦玄策和范川绑了起来。


 


 


经过一路颠簸,范川和秦玄策终于到了一个地方。


当黑眼罩被摘下的时候,这四面无窗,视线里这尽是刑具的地界由模糊变得清晰。


秦玄策和范川都被布团堵上了嘴,他们看看彼此,挣扎着想说话。


“二位辛苦,配合配合。”


陆威荣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枪,旁边还有纸和笔。


“我就只管问,你们回答是还是不是。必须一起回答,不同步的话我就杀一个。”


范川和秦玄策同时点头,虽然对面坐着气势汹汹的陆威荣,可是范川细长的手指偷偷来回磨蹭绑手的麻绳想挣脱束缚。


砰!


陆威荣朝范川坐着的地方放了一枪。


秦玄策手脚被绑着只能全身挪动方向看范川有没有受伤。


“规矩点,我不瞎。”


陆威荣叹了口气,幽幽说道:“秦玄策,你家这档子事我就是个参谋,那杀人放火的是黎崇德。眼下黎崇德死了,我也算帮你报仇了。我还找人医好了你,还把亲妹妹嫁给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陆威荣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又接着说:“范老板,也是我小瞧你。你比女人还勾魂。要不我陆家的姑爷能在新婚之夜跑了,还跟你合起伙来算计我。鄙人有眼无珠啊。”


秦玄策扭着身子动来动去,他很想说话却被堵着嘴。


陆威荣走过去,恶狠狠踩着秦玄策的胸口。


“不懂规矩么?!长辈讲话小辈能多嘴?!”


秦玄策终于不再挣扎。


“听好了,我开始问了。”


陆威荣终于把脚从秦玄策的胸口移开。


“‘龙器’还在集子镇?”


两人看了对方一眼,同时点头。


“切,蒙谁呢。你那个面馆伙计都说了,你要离开这镇子。宝贝物件东西怎么能不带身上?”


范川一听伙计,难道奎子也被抓了?


“哎,范老板可别多想。你那位伙计忙着赌钱,他可没空来玩。”


幸好奎子没搭进来,否则真对不住奎子的老婆和孩子。


范川心里暗暗松口气。


“所以,‘龙器’到底哪儿?大老板也是等着呢!拍卖行多少大生意不做就等着这宝贝,你们倒是给我个痛快话呀!”陆威荣冷静了一下,又问:“在银行?”


范川和秦玄策同时点头。


“不可能。”


陆威荣自言自语。


“那,在秦家的废墟?”


两人依然同时点头,而后秦玄策又摇头。


范川瞪圆了眼睛惊讶得看着秦玄策,他越发弄不懂了。


“切,没默契。”


陆威荣一看两人玩嘴硬果然把子弹上了膛。


“妹夫,你是急着见阎王还是想给小情儿保命?”


秦玄策挣扎着想说话,陆威荣一手拿枪抵住他的脑袋,一下拽出了他嘴里的布团。


“你放了范川,我给你‘龙器’。”


陆威荣看了看范川的脸,又转头问秦玄策:“男人就那么好?”


秦玄策忍不住笑了几声。


陆威荣被秦玄策的笑声给镇住了。


“你不是人,你哪知道男人好还是女人好。”


陆威荣的枪口更近了,他扣着扳机愤怒地说:“别给脸不要脸。你死了我就问你的小情。你小情不说我就折磨他。我让你变成鬼生生看着他被千人睡万人骂!”


“畜生!”


秦玄策脑门上的青筋暴起来了,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陆威荣千刀万剐。


“别急,先告诉我‘龙器’在哪儿。”


范川虽然脚被绑住,但他挣脱出了一只手。


“‘龙器’你死也拿不到!”


范川的左轮枪口指着陆威荣的脑袋,一只手血淋淋,麻绳还缠绕在他的胳膊上。


“哟,挺行啊。”


陆威荣把枪挪得距离秦玄策远一些。


“为了你男人连枪都拔了,范老板,你要是个女人,我也想睡你。”


“我呸!”


范川踢踏着缠脚的麻绳,试着靠近僵持的二人。


“你把枪放下,我就给你‘龙器’。”


秦玄策正视着陆威荣,开始跟他谈条件。


“我放下了,他也得放下。”


陆威荣转头看着范川。


秦玄策冲范川点了点头。


范川慢慢放下枪。


终于,陆威荣也放下了枪。


“你答应我们,拿了‘龙器’放我们一条生路,从此后再也不找我们麻烦。”


陆威荣点点头说:“行啊,东西呢?”


秦玄策看向放着纸和笔的桌台说:“写下来,空口无凭。”


范川终于挣脱了脚上的麻绳,他一瘸一拐走到桌台前,拿起了纸和笔。


“我陆威荣,今日得到‘龙器’后对秦玄策、范川二人再不追就,两清。”


范川一边执笔,手上的血还粘到了纸上。


“你按个手印,再签上大名,我就给你。”


陆威荣只觉得不耐烦,三步并做两步走到桌台前提起笔准备签字。


砰!砰!


秦玄策对着陆威荣的后脑勺就是狠狠两枪。


陆威荣直接栽倒在桌台上,手里还捏着笔,脑袋上的弹孔里的血流成了小河。


良久,范川才开口。


“慢了点啊。”


秦玄策彻底挣脱了绳子,踉踉跄跄爬起来。


“我手生。”


“以后跟我多学学。”


范川看陆威荣死透了就没多补枪。


“你还真随身带了那大宝贝?”


“必须啊,放包袱里不得丢了。”


“檀木盒子呢?”


“包袱里呢。”


秦玄策这才有点着急。


“傻媳妇!那个是现钱!包袱丢了就丢家底了!”


范川拍了一下秦玄策的大脑袋说:“你才傻呢,盒子丢了,单子在呢。”


“哦,那就行。”


“比我还财迷。”


范川噗嗤一声笑出来,帮秦玄策解开脚上的束缚。


这时候,暗处传来一个声音。
“小小子,把‘龙器’留下!”


范川和秦玄策再三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有人说话?!”


“难不成是鬼?”


二人同时回头看了陆威荣一眼,可是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哪还有动静。


终于,从密室暗处走出来一个花白胡子老头,他提着油灯,手里也端着一把枪。


“秦家小子好胆力,威荣死的也不冤呐。”


范川和秦玄策也想掏钱,可是老头脸上莫名的笑意让人感觉阴森森的。


“论资排辈,我是你爷爷。”


秦玄策回想了一下陆家的族谱。


“陆九璋?”


“正是。”


陆九璋放稳了煤油灯,又从怀里掏出个枪。这下两把枪分别指着范川和秦玄策的二人真是陷入了绝境。


“小子,你交宝贝,我放人。你玩我,你们都得死。”


秦玄策看了范川一眼。


“我可不是威荣。这孩子心眼善,我再教也就这样了,成不了大气候。你们秦家的东西就是偷我们陆家的,还了我也是认祖归宗。老头子我一把年纪了,为了祖上的家业也是兢兢业业,死之前就想这玩意儿能回到手里。威荣这小王八蛋居然要给我卖了,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媳妇,活命重要还是宝贝重要?”


秦玄策转头问范川。


“当然是活着。”


秦玄策没有更多思考。


“陆老太爷爷,‘龙器’我给你,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我秦玄策永生永世不忘报答您的恩德。”


陆九璋点了点头。


秦玄策终于解开棉袄,把缠在腰上的布兜子拿出来递给了陆九璋。


老头子仍不放松警惕,他一手持枪,一手解开布兜。


“假的!这是假的!真的龙器怎么能只有一只眼睛!”


秦玄策听了直说:“不可能,不可能!我娘亲手交给我的!这是真的!”


陆九璋愤怒得要摔了手中的盘龙玉,范川赶忙冲上去护着那快要掉在地上玉石。


忽然密室的门被打开,一阵机枪扫射。


陆九璋被数挺机枪击中,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小心!”


秦玄策飞身上去扑住范川替他挡枪。


“傻蛋!”


范川被秦玄策死死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良久,枪声停下了。


范川被打中了肩膀和小腿,顿时血流不止,身上压着的秦玄策也毫无动静。


这世界突然陷入了黑暗。


 


 


盛安府陆家倒台了。


这是除了金陵那边总打败仗后,盛安府最大的消息。


陆家当家的陆威荣串通冀北军私吞军饷,而后谋害司令,还走私战时军资。国民政府给下了拘捕令,可是人还没抓到,他就死在自家宅院的密室里了。


仍有共犯一名,即将枪决。


要看进了冬天,寒风里树上的叶子都枯死了。


范川躺在病床上,不知道秦玄策此时是何种状况。


他醒了之后就已经躺在病床上了,只有护士在照料他。他想问问护士有个叫秦玄策的病人怎么样了,护士只是摇摇头不说话。


难道秦玄策死了?


范川不敢这么想。


他有一天夜里挣扎着想起床去别的病房看看,可是溜达了半天被守夜的护士发现也没找到秦玄策。


“哎,今天的报纸怎么还没送啊?”


“可能是要停刊了吧。”


“总打仗,总打仗,这下好,没钱办报纸了。”


护士们七嘴八舌议论着,范川躺在病床上思来想去怎么也不能安心。


他趁着午睡的时间悄悄溜到储物间,找到自己的柜子。


幸好,那身衣服还在。


缝在衣服夹层的房契地契也全都在。


范川穿好了衣服,顺手找了一顶帽子,趁医院人少就溜出大门。


“卖报纸了啊!卖报纸!‘冀北军案’共犯今日枪决!”


报童大声吆喝着,见到范川就随手塞了他一份跟他要钱。


“你说什么?今天枪决?”


范川拦住了卖报纸的孩子问。


“叔叔你买不买报纸啊?不买就不要拿。”


说着他又从范川手里抽回来报纸。


“在哪里看枪决?”


范川追问道。


“巴市子口,人多呢!”


范川的眼皮蹦蹦跳,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心里升腾着。


到了快要执行枪决的时候,巴市子口围了好多人,男女老少,怕的不怕的,都想看看这个即将被执行枪决的犯人怎么死。


“让一下,让一下!”


范川拼命往人堆里扎。


“今日,我们要对‘冀北军案’的共犯进行枪决。他虽然告发有功,但是实际杀害黎崇德司令的人是他,所以他是主谋,是要犯。为了民国大法,要对此等凶恶之徒进行枪决,以正视听。”


主判的口哨一响,枪决场里回荡着主事冰冷的声音,那罪犯的生平化为了寥寥数语。


“犯人秦玄策,年方二十五,为‘冀北军案’主犯陆威荣的妹夫,主谋杀害冀北军司令,实际指使他人,替主犯陆威荣越货杀人……”


范川这一刻吓得魂不附体,他不敢相信跪在法场的那个带着面罩身材高大的男子就是秦玄策。


“不是,他不是!秦玄策没有杀人!没有!”


人群中本来安静,范川突兀的喊声与法场里回荡的声音混在一起。


围观的人们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范川身上。


“秦玄策无罪!他没杀人!你们不能让他死!”


范川的呐喊声吸引了判官的注意。


“那人是谁?”


“来闹事的吧。”


“派人把他弄出去,这事儿办不好,姓明的阎王爷能撕了我。”


范川被几个壮汉架起来拖出人群。


他努力挣扎着,可是虚弱的身体根本没办法招架几个人同时拖他。


“秦玄策没有杀人!求求你们放了他!秦玄策没杀人!”


范川撕心裂肺喊着,人群都默不作声。


砰!


“好!好!”


范川喊着喊着,人群里突然齐声拍手叫好。


原来是枪决结束了。


那枪声回荡着,四面八方把范川包裹起来。


在拍手叫好的人群后面,范川瘫软在地上。


范川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砸在土路里,被灰尘吞没了。


秦玄策走了,再也回不来了。


范川抬头看看天,发现,今天的太阳也是温暖明亮。


他想起了傻蛋曾经跟他说:“媳妇,我把太阳偷了送给你。你能跟我好一辈子么?”


范川眯着眼睛看了看太阳,他喃喃自语说道:“傻蛋啊,我把太阳偷了送给你,你别死成么。”


不一会儿,人群散开只留下范川孤零零躺在地上。


他太累了,他要好好睡一觉。


这兵荒马乱的年月哟。


范川终于合上了眼。



-----------------END-------------------


所以,故事真的讲完了么?


假如就到这里,也会不甘心吧。


那么,如果那个年月可以温暖一点。


我们番外见吧。


真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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