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rry's house

大本命老公凯凯王&小情人王嘎嘎

【蔺靖】颠鸾倒凤(黑白鸽一起啄琰琰,一发完)

一握灰:

警告:3P,黑鸽/琰琰,白鸽/琰琰


注释:黑鸽是从另一个平行世界穿越过来的。为了区分两只鸽子,文中称黑鸽为蔺卿。




——————以下正文——————




       萧景琰执一枚白子,眸光散在星罗纵横的棋盘上,久未落手,不知在思虑什么。料峭春风穿堂而过,拂过煌煌烛火,荡开满室缥缈茶香。  


  与他对弈之人左手支颐,右手把玩着一柄玉如意,不时轻敲竹簟。他半阖着眼,似睡非睡,直到皇帝落罢子,方才抬眸轻扫棋局,蹙眉道:“昔日吴相顾雍闻丧子之讯,以爪掐掌,血流沾褥,亦未辍棋。陛下既无心与某手谈,又何必空耗光阴?”  


  说罢,甩手撂下如意,搅乱了满盘玲珑棋子。 


  黑白玉石滚落到跽坐的皇帝膝边,如珠落银盘,折射出点点烛光,照亮了天子眼瞳里的氤氲雾气。他望向面露不快之人,喉头微动,语出沙哑:“蔺卿……” 


  “蔺卿?”那人奚落一笑,捡起了如意,隔着棋盘伸过去挑起皇帝的下颌:“不叫蔺郎了?”


  萧景琰抬手挥开,鹿瞳微瞪,显出几分天子威仪来:“分明是你戏耍在先,如何又怪我。” 


  如意滑落到他的胸口,卷云头撩开虚掩的衣襟,冰凉的器物贴上了温热的肌肤,徐徐游移。“此言差矣,某不过是换了件衣裳,便被陛下错认成了旁人,何其心寒啊。” 


  皇帝恼他颠倒黑白,又争辩不过,再次推开在心口点弄的物件,不料那玉如意顺势一拐,掇向了他的灵墟穴。萧景琰仰身躲避,却忽然僵住身体,软下了腰肢,颓然倾倒。


  “陛下万金之躯,怎可委卧于地,恕某斗胆,这就扶陛下去榻上歇息。”那人起身绕过歪斜的棋盘,俯觑着衣衫凌乱,伏地低喘的帝王。  


  萧景琰心中纵有千般难堪,还是任由自己被抱了起来,他低垂着眼,面色如霞,修长十指攥紧了衣袍,也难抵体内的阵阵热潮。  


  究竟缘何到了这般境地?皇帝也甚是莫名。  




  酉时他自前朝回来,甫一入寝宫便见着有人立在廊上,白衣当风,轻袍缓带,春阳已落还拿着把扇子摇来摆去。  


  “蔺晨?”他有些惊讶,这人昨日还来信说尚有三日才能赶回金陵,怎的这么快就到了。  


  白衣公子迎了上来,眉宇带笑:“景琰今日晚归了,叫我好等。”言罢,牵住了帝王微凉的手。 


  萧景琰想着这人定然又是星夜兼程地赶路,心下一暖,随其步入殿内,道:“我在丹熙阁看到一样东西,耽搁了时辰。” 


  “什么宝贝勾了你的魂?”蔺晨挥退宫女,亲自烹起茶来。 


  萧景琰瞧着他的动作行云流水,飘逸洒脱,不觉看入了迷,回神时面上有些赧色,忙道:“丹熙阁内存有一卷古籍,其上所载或可解蔺卿之谜。” 


  此蔺卿所指的并非蔺晨,而是另有其人。此事说来太过荒诞,数年前有一人忽然出现御苑内,非但长相和蔺晨毫无二致,竟也姓蔺名晨,就连讲述的过往经历乃至家族秘事都和蔺晨如出一辙。经过验证,此人既非易容也非削骨搓皮,乃是实打实的天塑之貌。他自言一夜好梦之后醒来便身处此地,自己也甚是不解。平日里为了区分两人,便称其为蔺卿。 


  萧景琰见这人处处透着古怪,又处处不似贼人,便暂且将人扣在了宫内,这一留便是三载,又牵扯出了诸多纠缠…… 


  蔺晨筛茶的动作一顿,抬起头:“哦?说说看。” 


  萧景琰自袖中取出一方帛书,展在案几上:“这上面言道‘八荒之外有国名镜,内有民,形容举止似你我,然非你我’,想来他便是从这镜国流落至此的。”  


  蔺晨取过帛书细细观看,眸光微闪,道:“景琰作何打算?”  


  皇帝面露忧色,叹了一声:“且不说这寥寥数字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又如何,八荒之外是何处,又如何去?况且……”那人也不见得愿意离开。 


  蔺晨将帛书折了几折,又道:“对此事你倒是格外费心。” 


  皇帝见对面之人神色有异,以为是在吃味,忙道:“蔺卿的来历终归是个谜,早日探明,我们也好早日放心。”  


  白衣公子闻言一笑:“景琰用心良苦。”言罢,抬手将帛书投入烹茶的火炉内,焚了个一干二净。 


  “蔺郎?”萧景琰不明所以,好端端的怎就变脸了。


  那人再抬眸时,虽仍是笑着,眼底的柔情却都化作了戏谑,平添几分阴骘,轻声道:“陛下唤某什么?” 


  皇帝心下一惊,万没想到自己竟认错了人,不,分明是他故意扮作蔺晨,存心逗弄。“你怎么……”萧景琰欲言又止,蔺卿虽长相和蔺晨一样,脾气却大不相同,性子阴晴不定又城府深沉,他平素里喜着玄服,今日忽然换了白色锦袍,又故意学起蔺晨的行为举止,竟也一时难辨。 


  蔺卿见萧景琰睁大双眼,如临大患,竟笑出了声:“陛下为某查阅古籍,此番辛劳没齿难忘,怎会生气?” 


  萧景琰被笑得背后发凉,心道这人向来口是心非,此刻定是气得很,偏偏他惯来不会哄人,直愣愣道:“是我不好,要如何你才消气?” 


  那人端起茶抿了一口,不咸不淡道:“陛下若有心,便与某对弈一局吧。” 


  如此容易?萧景琰虽心下有疑,还是吩咐宫人取了棋具。或许对方当真心情上佳,不同自己多做计较呢。 


  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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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终于能够入睡前,一个念头隐隐约约地闪过皇帝的脑海:不知在镜国,是否也有一个萧景琰……




  【完】


  


P.S,批发肾宝,客官来一桶吗?


        黑鸽本来只是想扮作白鸽戏弄琰琰,结果琰琰非但没有认出来,还叨叨什么找到黑鸽的来源了之类的,黑鸽以为对方是想送自己回去——其实后面他一想就明白琰琰根本不是这个意思——然而当时还是生气啦。


        白鸽回琅琊山办事,本来能尽早赶回来的,结果绕路去买了碧玉糕,耽误了,回来就看见黑鸽又在欺负琰琰,气得碧玉糕都顾不上吃了!


        黑鸽好带感哦,要爱上他了(。)不行不行,不能走上邪路,我们白鸽也是顶好顶好顶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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